Win7之家( afsion.com.cn):谷歌創(chuàng)始人拉里·佩吉:我們應重拾初創(chuàng)公司精神
北京時間3月20日消息,據(jù)國外媒體報道,《連線》雜志網(wǎng)站昨日刊登史蒂芬·列維(Steven Levy)的文章《拉里·佩吉欲使谷歌重拾初創(chuàng)公司精神》。文章介紹了谷歌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拉里·佩吉(Larry Page)的經(jīng)營理念。雖然谷歌在艾瑞克·施密特(Eric Schmidt)的帶領下獲得了巨大成功,但拉里·佩吉在谷歌的發(fā)展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。正是由于佩吉的長遠眼光,谷歌才會去研發(fā)自動駕駛汽車,去拍賣無線移動頻段;佩吉想讓全人類共享知識,谷歌才會設立谷歌圖書項目;而收購Android也是佩吉的決定。雖然谷歌的規(guī)模日益龐大,但佩吉仍然想方設法讓谷歌和初創(chuàng)公司一樣靈活?梢哉f,佩吉是個理想主義者。
谷歌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拉里·佩吉
全文概要如下:
12年前的某個下午,拉里·佩吉和謝爾蓋·布林(Sergey Brin)給約翰·多爾(John Doerr)打了一個電話。幾個月前,兩位谷歌創(chuàng)始人從多爾的風險投資公司KPCB和紅杉資本分別獲得了1250萬美元的融資。當時兩個人同意,拿到錢后會雇傭一名局外人來代替佩吉擔任谷歌首席執(zhí)行官(CEO)。這種策略看起來很正常,為的就是給兩位沒有經(jīng)驗的創(chuàng)始人提供“成人指導”,但后來佩吉和布林反悔了。多爾回憶道:“他們說,‘我們改變了主意,我們認為憑我們兩個就能管理好公司!
多爾的第一反應是立即撤出他的股份,但是他沒有這么做。多爾向佩吉和布林提出一個請求:他將為兩人組織一次與硅谷最優(yōu)秀CEO的見面會,讓他們更好的了解CEO這項工作。多爾告訴兩人:“在這之后,你們?nèi)绻X得該另雇CEO,我們會幫你們找。如果你們不想要,那我會來做決定!迸寮筒剂蛛S后參加了這次科技界的神秘會議,參加會議的有蘋果的史蒂夫·喬布斯(Steve Jobs)、英特爾的安迪·格魯夫(Andy Grove)、Intuit的斯科特·庫克(Scott Cook)和Amazon.com的杰夫·貝佐斯(Jeff Bezos)等。會議后,兩人給多爾打了電話。
佩吉和布林告訴多爾:“我們同意你的看法!彼麄儨蕚淦刚堃晃籆EO。但是,他們只會考慮一個人:史蒂夫·喬布斯。
高興的是,多爾最終說服了他們拓展選擇范圍,隨后他就把艾瑞克·施密特介紹給了他們,2001年施密特開始擔任谷歌CEO一職。在頭兩年谷歌的發(fā)展異常艱難。直到2002年底,兩位創(chuàng)始人對雇傭施密特仍有激烈的爭論。當時布林告訴記者:“現(xiàn)在投資者對我們放心多了,他們現(xiàn)在不用擔心兩個小流氓在亂花他們的錢!钡S著歲月流逝,在施密特的領帶下,谷歌成長為全球第三大科技公司,佩吉和布林才真正承認了施密特的貢獻。之后佩吉形容為聘用施密特是“明智之舉”。
經(jīng)過10年的運營,現(xiàn)在谷歌的收入從不足1億美元上漲到了300億美元,佩吉又再次擔任谷歌CEO,一個他一直認為自己能勝任的角色。大部分公眾可能不明白這次人事調(diào)整的重要性,佩吉只是兩個古怪谷歌創(chuàng)始人中的一個,隨時可以被替換。但實際上佩吉與眾不同,他將具有和比爾·蓋茨(Bill Gates)和史蒂夫·喬布斯一樣的影響力。沒有人能向他那樣整合谷歌的野心、道德觀和世界觀;與此同時,佩吉顯得古怪、自大、神秘。在他的領導下,谷歌將更難預測。
2004年,谷歌在首次公開募股(IPO)前提交給SEC的報告中就有一段佩吉寫給未來股東的話,其中他拋出了那段著名論調(diào),佩吉聲稱“谷歌不是一家傳統(tǒng)公司,我們也不打算變成那樣!痹陔S后的幾年,谷歌的確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。但在三駕馬車的領導下,施密特用更多傳統(tǒng)做法來平衡兩位創(chuàng)始人異常的沖動心理。隨著佩吉重新掌舵,沒有人肯定這種微妙的平衡能否繼續(xù)維持,F(xiàn)在,谷歌正被一名激進分子掌握。
佩吉的一些個性明白的顯露出來。他很聰明、有信心,很少參加社會活動。但他性格中最突出的一點是具有無限的野心,既要超越自我,也要最大限度的改善人類的狀況。他認為,前所未有的科技繁榮是檢驗這種野心的良好機會,并認為毫無作為只會無恥地浪費這個機會。
谷歌副總裁梅麗莎·梅耶(Marissa Mayer)說:“除非你知道佩吉和布林是蒙臺梭利的門徒,不然你就不了解谷歌!泵芬傅氖且獯罄t(yī)師瑪莉亞·蒙臺梭利創(chuàng)建的理論,蒙臺梭利認為應該允許孩子自由追求自己的興趣。在蒙特梭利的學校中,你可以自由的繪畫,因為你有東西要表達或者你只是想畫畫,而不是老師要求你這么做,這就是佩吉和布林解決問題的方式。他們總是在問,為什么要這樣呢?此時在他們的大腦中就已經(jīng)開始進行前期編程了。
佩吉在密歇根州的東蘭辛長大,父親是教授計算機科學的老師。小時候佩吉想成為一位發(fā)明家,不僅僅是因為他對數(shù)學和技術的興趣和展現(xiàn)出的天賦,佩吉說:“我真的想要改變這個世界。”
佩吉不善交際,別人與他談話甚至會產(chǎn)生挫折感,但當他說話的時候,會拋出許多奇思妙想。作為一名密歇根大學的本科生,當年佩吉對運輸系統(tǒng)非常著迷,他還設計了一個未來感十足的通勤方案,用來替代學校的單軌鐵路系統(tǒng)。
佩吉已經(jīng)有了很好的想法,但他的眼光也拓展到了商業(yè)領域。他說:“12歲的時候,我就知道以后自己會開一家公司!1995年,佩吉進入斯坦福大學攻讀研究生學位。斯坦福不僅是學習計算機知識的好地方,也因為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蓬勃發(fā)展,成了有野心的企業(yè)家的聚集地。佩吉對尼古拉·特斯拉(Nikola Tesla)的傳記印象深刻,雖然他的貢獻可以比肩托馬斯·愛迪生(Thomas Edison),但這位塞爾維亞科學家死的時候卻默默無聞。佩吉說:“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,我覺得他如果有更多的資源,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就。他在商業(yè)化過程中遇到了麻煩。比他所遇到的麻煩都要大。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教訓。我不想只發(fā)明東西,我想讓世界變得更美好!
佩吉的確發(fā)明了一些東西。他與同班同學布林合作創(chuàng)建了Google搜索引擎的前身BackRub。一開始,佩吉和布林都在猶豫是否應該放棄博士課程,他們嘗試著將這項技術授權給其他網(wǎng)絡公司。失敗以后,他們將搜索引擎改名為谷歌,自己創(chuàng)立了公司,并開始尋找投資。
雖然兩位創(chuàng)始人都有技術和想象力,但佩吉是公司發(fā)展遠景的掌舵手。谷歌的第一位雇員克雷格·西爾弗斯坦(Craig Silverstein)說:“只要有機會,佩吉絕不放過,公司會為此全速前進。我認為布林就不會那樣。我很難保證如果布林來做出那些決策,谷歌會變成什么樣!
即使是后來施密特擔任了CEO,谷歌仍然是由佩吉來制定公司的核心戒律。佩吉希望在谷歌的每個人都胸懷大志。這個習慣對他來說是決定性的。當有人提出一個想法,佩吉肯定會用更大的數(shù)量級和野心進行反擊。2003年,在一次管理層會議上,討論到開設海外工程師辦公室,施密特問佩吉,公司的增長速度多快才合適。佩吉反問:“微軟有多少工程師?”別人告訴他,差不多有2.5萬人。佩吉表情嚴肅的說:“我們應該有100萬。”在這個時候,年長的施密特會將佩吉拉回現(xiàn)實世界,但現(xiàn)在是佩吉自己擔任CEO,已經(jīng)沒人會這么做了。
這意味著什么呢?如果歷史可以借鑒的話,佩吉的理想主義沖動可能會使谷歌成為一個經(jīng)營范圍大大擴展的公司。2008年,谷歌參加了FCC的無線頻譜拍賣,這些頻譜是為移動通信準備的。此外谷歌還一直在研制可以自動駕駛的汽車。
谷歌軟件工程師埃里克·維克(Eric Veach)表示,佩吉的有些想法很難實現(xiàn),但他卻像讓大家立刻完成。在2000年初,維克參與開發(fā)了谷歌的廣告系統(tǒng)。佩吉堅持認為,這個項目應該簡單化、可擴展。廣告商只要提供他們的信用卡,不需要與銷售人員打交道,也不必自己選取關鍵詞,這種方法幫助創(chuàng)建了歷史上最成功的互聯(lián)網(wǎng)商務產(chǎn)品。
目前谷歌存在的一大問題是由于規(guī)模龐大,導致官僚主義嚴重,拖慢了公司的發(fā)展速度。預計這種狀況會得到改變,因為速度也是佩吉的著迷的東西之一。早期的谷歌雇員梅根·史密斯(Megan Smith)說:“佩吉總是在計算一切。她曾經(jīng)和佩吉一起走在摩洛哥的一條大街上,突然佩吉拉她進了旁邊的網(wǎng)吧。隨后,他就開始計算這里打開網(wǎng)頁需要多久!
Gmail創(chuàng)始人保羅·布克海特(Paul Buchheit)記得有次他在佩吉的辦公室做演示。佩吉告訴他Gmail頁面打開速度太慢了。布克海特表示反對,但佩吉仍堅持他的觀點,并表示頁面打開至少用了600毫秒。布克海特當時想,他肯定是隨口說說的。但是,當他回到辦公室,檢查了服務器日志,真的是600毫秒,佩吉竟然說的沒錯。佩吉對速度的追求也導致他對頁面轉(zhuǎn)換時的動畫、過渡等胡里花哨的東西有強烈抵觸情緒。
當施密特執(zhí)掌谷歌以后,佩吉終于有時間追求任何他感興趣的東西了。他把自己的熱情投到了他認為能對公司產(chǎn)生巨大影響的項目之上。收購Android和它的創(chuàng)始人安迪·魯賓(Andy Rubin)就是佩吉的主意。魯賓現(xiàn)在是工程副總裁谷歌,Android是目前谷歌最大的資產(chǎn)之一。
佩吉還有一個夢想,要將世界上的所有圖書數(shù)字化。許多人認為這是不可能的,但佩吉不這么想?赡苓@會花費巨大,但還是有可能實現(xiàn)的。為了搞清楚實現(xiàn)這個目標需要花去多少時間,佩吉和梅耶在辦公室親自掃描了一本書,然后佩吉還在電子表格中做了記錄:需要掃描多少頁,掃描每頁需要花去多少時間,需要多少存儲空間等。最終,他確信相關的時間和費用是合理的。令他震驚的是,他的電子表格并沒有消除人們的疑慮。佩吉后來說:“我把這些數(shù)字給他們看,但他們還是不相信,但最后我還是決定要做!
公眾對谷歌的圖書搜索大加批評,并發(fā)起一系列法律訴訟想要阻止谷歌這么做,佩吉對此感到失望。佩吉說:“你真的不希望人類從書本中獲得知識嗎?”佩吉還表示,雖然隱私很重要,但他認為對谷歌的隱私政策批評往往言過其實。任何產(chǎn)品都有10%的機會成為話題,但很難預測會是哪一個,他說:“通常人們總是對不該心煩的事情心煩!
佩吉的另一個目標看起來的確不大可能實現(xiàn):讓雇員數(shù)超過2.4萬的谷歌像初創(chuàng)公司那樣運作。佩吉和布林一直都想讓谷歌保持靈活。早在2001年,谷歌的雇員數(shù)達到400人,佩吉就擔心日益增加的中層經(jīng)理會使公司陷于泥沼。于是,他和布林想出了一個根本的解決辦法:他們決定盡量消除經(jīng)理這個職務。人力資源團隊懇求他們不要這樣,但兩位創(chuàng)始人仍堅持那樣做,很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這是一場災難,最后谷歌悄悄恢復了經(jīng)理職務,但這只是長期斗爭的開始,
佩吉的方法是對于新雇傭的員工他都要加以過問,至今他審查過的員工超過了3萬名。對于每一個候選人,他都會得到一個經(jīng)過人力資源部壓縮的數(shù)據(jù)包,這個經(jīng)由定制軟件得到的數(shù)據(jù)包可以讓佩吉快速了解候選人的突出才能。他通常會在一星期內(nèi)下達批準令。佩吉說:“它幫助我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!
佩吉對大多數(shù)大公司都存在的官僚結構缺乏耐心。2007年他注意到雇傭一個助理可以更好的安排他與同事的會議。佩吉說:“人們?nèi)绻胍娢,不會愿意親自同我說。但他們會很高興跟助理說,這種狀況可不好!保寮硎,最好的會議就是沒有會議。于是有一天,布林和佩吉突然解雇了他們的助理。任何想要和他們交談的人直接找他們就可以了
但佩吉最不能忍受的還是新聞媒體。一位谷歌前公關雇員說:“佩吉是個很敏感、很好的人。但他不善交際!
現(xiàn)在的問題是,佩吉是否已經(jīng)做出了妥協(xié),在保留他獨特個性的時候,仍然能做好他作為CEO該做的日常工作。施密特似乎認為佩吉已經(jīng)能夠勝任CEO一職。他說:“布林和拉里不是孩子了,他們已經(jīng)30出頭,是經(jīng)驗豐富的高層管理人員。創(chuàng)建公司十年后,他們比你想象的有經(jīng)驗!碑斀衲1月份谷歌宣布佩吉將繼任CEO時,施密特說得更加具體:“佩吉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F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不需要成人指導了!保ǹ律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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